这位沙曼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居民,他的父亲、爷爷也都是沙曼。他14岁就开始跟爷爷父亲辨认各种草药,还每天徒步走四五个小时去寻师学习医术,给人治病。附近七八个村落里的居民有病都来找他治,他会根据病者不同的病情配备自己熬制的不同草药。沙曼说,草药熬好后,他会自己先喝,喝了以后,他面前的每一棵草药都会活动起来,会说话,告诉他自己能治什么病。他相信,无论植物还是草药,和人之间都是可以对话的,这种对话他懂,那是上天对他的点拨和旨意。
沙曼给人看病从不收钱。他靠钓鱼养活自己,吃野香蕉和乌龟蛋,喝黑乎乎的自制饮料。
我们二十几个探险队员在亚马孙河已经漂流了四五天,大部分人都有一点水土不服的症状,有人拉稀,有人食欲不振,另外,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红包,奇痒不止。
沙曼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韵,他在一间四面通透的茅草棚里给我们讲述他的经历,演绎他制作草药的过程。他面前的一张木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子,里面都灌满了黑乎乎的草药。听导游讲述了我们中一些人身体出现的不适,沙曼打开一个个瓶子的盖儿,要我们选择药喝。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随便喝那黑乎乎冒着奇怪气味的草药,觉得眼前这位沙曼有点像中国民间的巫医。
沙曼看出了我们的疑虑,并不勉强我们喝药,只是通过翻译告诉我们:每一棵植物都有一个妈妈,每一种草药也都有一个管理者。妈妈爱孩子就像沙曼爱病人,管理者管理草药也都有严格的规矩,不可以随心所欲的。
沙曼说完这些让我们一头雾水的道理,开始点燃一种气味奇特的熏香,烟雾弥漫中,他神情肃穆地给我们每一个在草棚里听他论医布道的探险队员都点了香,喷烟吐雾,口中念念有词,眼神扑朔迷离,还不时地蘸一点药水,弹到每个人的脸上。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你心里明明疑惑重重,却像被点了穴位一般,迷迷瞪瞪懵懵懂懂就随着一个似近似远的声音去了不为人知的秘境。
我们身后围着一群村寨里的居民,他们眼中充满了对沙曼的崇敬和爱戴。一位村民告诉我们,他的老婆去年生娃难产,就是沙曼救活了命悬一线的母子。
这个晚上我破天荒地早早睡去,我梦见沙曼所在的村庄飘在水上,我划着橡皮艇去找他看病。
半夜醒来,星空朗朗,只觉得连日来因水土不服带来的不适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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